股票有杠杆吗 1939年9月,日军进犯长沙。当时,蒋介石的意思是,长沙守得住就打,守不
一是两种商品之间应具有关联性与相互替代性。
1939年9月,日军进犯长沙。
当时,蒋介石的意思是,长沙守得住就打,守不住就走,避免决战,保存势力。为此,他给时任第九战区副司令长官薛岳下达命令:在长沙死守两个星期,一旦压力太大守不住,就把部队后撤到湖南醴陵、衡山、湘潭地区,放弃长沙以北。
在国民党高级将领中,薛岳是有名的暴烈性格,接到这道不守命令,他的牛脾气顿时就上来了,大嚷:“什么守不住?我老薛一定守得住。长沙不守,军人之职何在?”
蒋介石见薛岳抗命,立即派参谋总长白崇禧、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陈诚赶往长沙劝阻。
白崇禧对薛岳说:“伯陵兄,长期抗战,须保持实力,何必死守一个长沙呢?放弃有放弃的好处。”
在国民党军中,薛岳最看不起的就是白崇禧,晚年更是直斥白是“败国民党之臣”,听到白崇禧这么讲,他强硬表示:“湘省所处地位关系国家民族安危甚巨,吾人应发抒良心血性,与湘省共存亡。除非撤了我,否则我决不放弃长沙!”
白崇禧说:“持久抗战,以保全实力为急务。”
薛岳激越地说:“如此我上无以对国家,下无以对国人,从今不敢再穿军装!”
言下之意,这个时候,你白某人愿做懦夫,我老薛绝不干。
陈诚与薛岳,有真交情。
见两人争执不下,陈诚偏向薛岳,讲了一席话:“汩罗不战退长沙,长沙不战退衡阳,衡阳不战退桂林,如长此退却,广土亦有尽时,究在何地可以一战?不如就敌我当前形势,研究我军有无一战之可能。”
薛岳听了,豪情万丈,当场表示要给蒋介石打电话,长沙必守。
据说,当天晚上薛岳将电话直接打到了重庆,找蒋介石请战。
蒋介石已经入睡,是宋美龄接的电话。
薛岳与宋美龄的关系不错,他的原配夫人与宋美龄是拜把姐妹,两人都是海南文昌人,薛岳很多话都是通过宋美龄转达的,尤其他与蒋介石闹矛盾的时候,都是宋美龄从中调解。
薛岳对宋美龄说:“我就要在长沙打,打败了我自杀,以谢国人;打赢了算我抗命,你们枪毙我!”
宋美龄赶紧劝慰,要薛岳不要激动,她一定代为转达。
第二天,征得蒋介石同意,宋美龄给薛岳打去电话:“伯陵兄,委员长讲过了,你要有这个信心你就在这里打,这个时候我们难得有这样的信心,有这个信心我们为什么不要呢?你这不是抗命,现在委员长重新下命令,配合你,在长沙打!”
三次长沙会战,取得大捷,这是薛岳军事生涯的巅峰,陈诚称之为“抗战中的奇迹”。
此战,薛岳开创的天炉战法至今仍被许多军迷津津乐道。
什么是天炉战法?
薛岳曾对子侄辈解释过:当日军发起进攻时,在保存自己的情况下,部队先节节抵抗,节节后退,尽量拖累和疲耗敌人,然后向斜侧后方山地撤退,绕到敌人的包围圈外面去,在更大的层面上形成对日军的反包围,砌成两面“天炉之壁”,长沙就是“天炉之底”。
与此同时,在中间地带,彻底破坏交通道路,空室清野,诱敌至决战区域,而断其后路,从四面八方构成一个天然“熔炉”,最后歼灭包围之敌。
为了打好天炉战法,薛岳当时提出了一个口号:“化路为田,运粮上山。”
“化田为路”,就是把道路统统破坏掉,连田埂也被缩小到一尺之内,使日军的机械化部队无法开进,穿皮鞋的日军在田埂里寸步难行;“运粮上山”,就是把当地粮食全部运到山里藏起来,日军当时从后方带来的粮食已经吃光,无法就地补给,打到后来,越打越难熬。
三次长沙会战,给薛岳带来了极大的声誉。
蒋介石在南岳开会表彰,授予薛岳国民政府最高勋章——青天白日勋章;在太平洋彼岸,美国总统罗斯福授予薛岳独立勋章。
美国飞虎队队长陈纳德的遗孀陈香梅写过一本《一千个春天》的畅销书。她在书中说,抗战时期,天上有一个“飞虎”是陈纳德,地上有一个“奔虎”,就是薛岳。
日军因为在三次长沙会战中吃尽了苦头,称呼薛岳为“中国战神”、“长沙之虎”,对其充满了敬畏心理。
据薛岳的侄子薛维忠说,抗战后期,日军打到广东,快到他们粤北老家时,留在家乡的二伯也跟着乡亲们一起逃到附近山上,他们很担心日军得知这是薛岳的家乡后,会大肆报复。可是日军进来后,非但寸草未动,还把他们家的祖坟打扫的干干净净,然后杀鸡杀羊杀牛来祭祀。在他们看来,薛伯陵是一个大大的英雄。
中国人对薛岳表达敬仰之情,有一个朴素的“福报”说法非常深入人心,大家都说,薛岳那么长寿,活了104岁,就是因为他抗战有功,杀鬼子最多。
遗憾的是,自长沙三捷之后,薛岳在军事上再没能创造新的传奇、新的高峰,相反,在第四次长沙会战中,他因为刚愎自用,傲慢狂暴,听不进任何人的意见,谋划不周,指挥不利,一战丢失长沙,二战丢失衡阳,一世英名几乎全部毁掉。
抗战胜利后,薛岳的表现更加怪异,他变的突然不会打仗了,最后在徐州,被蒋介石撤掉“徐州绥靖公署主任”一职,从此走向没落。
有意思的是,关于薛岳徐州失意,丢掉兵权股票有杠杆吗,薛维忠曾披露过一个内幕,他说,是国防部作战次长、红色潜伏者刘斐在蒋介石面前使用离间计,别有用心地讲了一句话:“陈辞修、薛伯陵对统帅信心已经动摇,不听委员长的命令。”